没有拆啊绝对没有拆枪棍的意思(并且还不要脸的打了tag )
只是想把两个小瞎子拎出来见个面愉快的玩耍一下感觉比较有趣。
假设没有沟通障碍......
庄士敦今天要去查球叔德仔那桩旧案,挂了二十年了,悬红快过期了啊,一大笔钱呢! 他还指望着攒够了钱能重见光明,虽然不知道靠不靠谱,先攒钱总是没错。
他带着那个倒霉小警察来到澳门赌场,盯住一个叫李德胜的肥仔,教她办案
惹毛他,务必惹到他想打死你为止!
小警察做的不错,很有做八婆的潜质,光用听的都知道那个肥仔有多想弄死她,事办成了,顺便他用那个小警察的钱给自己赢了些钱,买了大包小包的零食,现在正在出租车上咔哧咔哧咬蛋卷。
阿嚏——
庄士敦心里咯噔一声,干,不是吧,这么巧?接着啃蛋卷,偷拍了张照片发给小警察求证,结果她打来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
他在你那啊!
哈哈哈哈真的啊?
肯定是啊,你盲的,容易跟啊。
哈哈哈哈哈哈聪明聪明,那怎么办啊?
你别死啊,我来救你!
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好啊,就这样,快点啊,拜拜。
庄士敦捏碎了一包饼干攥在手里,紧张的等待时机,车停了,估摸着李德胜动手的时间,一把饼干末撒出去糊在他脸上,转身就跑,也不知道这是哪,到处乱撞,边跑边扯开嗓子大喊
救命啊!杀人啦!
这是一片树林,他从一棵树撞到另一棵树,最后干脆在地上凭着直觉胡滚乱爬,逃命之余还不忘骂那个笨蛋小警察
何家彤你死哪去了!
李德胜看得见了,拎着锤子就要过来敲他的脑袋,庄士敦就在前面不远处绕着一棵树转圈,自己吓唬自己玩。突然,一根棍子凭空出现,敲在李德胜膝盖上,他惨叫一声跪了下去,锤子掉在地上,抬眼一看,有个打扮奇怪的人站在那里,横举着一根长棍,他的眼睛是淡蓝色的,看不到瞳孔。庄士敦只听到一声闷响,然后就是李德胜杀猪般的嚎叫,不管他发生了什么,保住自己的小命才重要,他抓住一棵树手脚并用的往上爬,攀住了一根粗壮的树杈,挂在上面不撒手。
这个怪人眼睛看着远方,默默收了棍子,戳在地上,低头问道
这是哪里?
李德胜愣了一会,反应过来,这也是个瞎子,他今天跟瞎子犯冲吗,怎么一个两个都来坏他的事?咽了下唾沫,他深吸一口气,捡起地上的锤子,小心翼翼的从背后接近这个怪人,他今天就一不做二不休,送这俩瞎子去见阎王,黄泉路上也是个伴。高高举起锤子,用尽力气要让他脑袋开花,就在这时,那人的耳朵轻轻动了下,一个撤步躲开了下落的锤子,劈了个空,李德胜向前扑去,被一棍子戳在肚子上,五脏六腑都给他捅乱喽,还不等他叫出声,又是一棍子,砸在后脑勺上,重重倒地,晕死过去。
那怪人用脚踹了踹他,再次问道
这是哪里?
没听到回答,他又用棍子胡乱戳戳地上那一摊柔软的东西,还是没动静,他放弃了,转身走开,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肥仔满脸鼻血,鼻梁被砸塌了。
庄士敦紧紧抱住树枝,听下面的动静,结果没动静了,不由得心慌,硬着头皮喊叫
杀人放火啊!何家彤!
那怪人皱皱眉,太吵了,他看不见但耳朵很灵敏,这人怎么爬树上去了,还要摧残他的耳朵。用棍子敲敲树干,树上的庄士敦抖了抖,抱的更紧了
别吵,告诉我这是哪里,你是什么人?
庄士敦不知道李德胜已经挂了,还沉浸在要被敲头夺财的恐惧中
我是来抓你的!你杀了德仔和球叔别以为没人知道!毁尸灭迹啊!何家彤!
那人的眉头皱的更深了,他很想敲树上那人一棍子,让他安静一点
谁是何家彤?
奸淫掳掠啊!何家彤!
谁是何家彤?
杀人灭口啊!何家彤!你死哪去了,我要死了啊!何家彤!
到底谁是何家彤?
等等,不对啊,他要问的是这是哪里,谁是何家彤关他什么事啊......
他决定要解释一下,不能再让这人嚎下去了,吵得他心烦意乱。默念了几遍I’m one with theForce.the Force is with me.他冷静下来,敲敲树干
我不是刚才那个人,你下来,我们聊聊,我可以给你算算命。
谁要你算命啊!你蒙我啊李德胜!我不会下去的,救命啊!何家彤!
谁是何......
那人懊恼的锤了下树干,扯回跑偏的思绪
你看不到我的样子吗?我不是刚刚那个人。
庄士敦安静下来,听声音确实不是,这个人声音很好听......
是啊,我看不见,我盲的。
那人愣住了,他没想到遇见个和自己一样的人,他好像来到了个奇怪的地方,当务之急是怎么回去,找不到他贝兹会着急。
下来吧,很安全。
他对树上的人伸出一只手,树上的人听他的话也伸手,两只手刚好碰在一起,那人一个用力吧庄士敦拽了下来,在他喊叫之前把他平稳的放在地上。
我是奇鲁,凯伯圣殿的保卫者......之一。
啊,幸会幸会,我是O记探员,庄士敦。
虽然两人都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,还是进行了一番友好的自我介绍。
奇鲁总算能问出他的问题
这是哪里?
这里,可能是氹仔咖喱文吧。
奇鲁听的一头雾水,但是没再追问,换一个问题
你有原力吗?
原力?那是什么......
奇鲁叹了一口气,好吧,最后一个问题
你知道贝兹在哪吗?
被子,如果你要的话我家有很多床可以拿给你。
他没话要问了,他确定自己是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的地方,不,是一个陌生的世界,除了可以听懂他说什么,虽然并不是完全听得懂,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树林里很安静,两个看不见的人在树下坐着,说些鸡同鸭讲的话。奇鲁并不想说话,他在想要怎么回去,但是庄士敦时不时地摸摸身边看他还在不在,然后讲几句奇奇怪怪他听不懂的话,问他要不要吃猪肉脯,那是什么东西?
庄士敦摸到了奇鲁的棍子,惊奇的问
哇,你的盲杖这么粗啊,好沉啊,用着会不会很不方便啊?来,你看我这个
说着从怀里掏出自己的盲杖,塞到奇鲁手里
折叠的,方便携带,像这样一甩,就展开了,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这个好多了?
奇鲁很给面子的随手抡了两下,像耍自己的棍子一样,结果不小心抽到了庄士敦的脸
啊!我的脸,快帮我看看有没有破,我这种帅哥,最重要的就是脸面!
奇鲁伸手摸了下他的脸,很光滑,没破。
他们坐在树下很长时间,奇鲁在想怎么回去,庄士敦等着何家彤来接他,不知不觉两人都睡着了。
庄sir,庄sir!醒醒啊,你怎么睡着了。
庄士敦听到有人在叫他,睁开眼,眼前仍是一片漆黑。何家彤把他扶起来,往车上送
清醒一下啊庄sir ,有没有受伤啊?你一个人怎么把李德胜打趴下的,好厉害啊庄sir !
奇鲁呢?奇鲁在哪,你有没有看到他?
什么奇鲁,你睡糊涂了啊庄sir.
贝兹,我做了个梦......
什么梦?
你知不知道谁是何家彤?